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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CP:酒晴/R18注意

 

※培培家設定:吸血鬼吞+神父晴明梗

 

 

 

當神父送走了教堂裡最後一位信徒,闔上聖堂的門扉時,已是夜暮低垂之刻。晴明步過兩排長椅之間的走道,往聖壇的方向走去,準備做今日最後的收拾工作。

 

「晴明,我餓了。」一道低沈磁性的聲音自陰影處傳來,聲音的主人悄然無息地自講道臺側的柱子後現身,一眨眼間便如鬼似魅地來到神父身後。輕擁著人,舌頭滑過青年那形狀美好的耳廓,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地來回舔拭。

 

「酒吞,別在這兒。進去裡面再給你好嗎?」晴明試著掙開那人的懷抱,無奈身後的流氓鬼不讓,硬是將他緊圈在懷裡。比常人還低溫幾分的肌膚貼著,冰冰涼涼其實還挺舒服的。

 

「嗯……可是本大爺餓到走不動了。」男人輕輕笑了起來,拉開黑袍高領,不容質疑的吻落在細膩肌膚上「現在就要,在這裡。」尖銳犬齒輕壓著動脈,酒吞輕嗅著,甜美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奔騰,包覆在溫熱的肌膚之下,對他來說芬芳宛如毒品──特別是眼前這個男人的──一刻也等不得。

 

「餓到走不動了還這麼有力氣?」晴明回頭白了人一眼。收起犬齒的血族溫柔地啜吻著他的唇,青年輕輕地嗯了一聲,沒有阻止酒吞解開他衣帶與排釦的動作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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餵飽一隻吸血鬼可真是個體力活。被壓在講道臺上的神父模模糊糊地想著,酒吞進入時雖然溫柔,駭人的尺寸與低溫依舊讓晴明忍不住呻吟出聲。

 

酒吞在晴明的身子裡待了一會兒,等身下人適應得差不多,便握著晴明的腰抽插了起來。「喏,親愛的神父大人,向我佈道好嗎?」

 

——該死的惡趣味。

讓酒吞這麼一提,青年才警醒到自己正處於個多麼糟糕的境地。舉目所及是他日常見慣了的景象,兩排長椅羅列延伸至門口,木製門扉緊閉。雖然這時候肯定是不會有訪客的,但若有個萬一⋯⋯

 

若被人看到了——年輕的神父被壓在講道臺上行那苟且之事——晴明不敢深想那樣的後果,更不願深想舉行彌撒時,長椅上滿坐著信眾的勝景。

他羞恥地閉上眼,在黑暗中酒吞的次次進犯更加清晰露骨,讓他不自覺地收緊了腸壁。

 

「晴明,放鬆、咬得太緊了。」饒是如此,酒吞並沒有放過身下人的意思,反倒更興奮地馳騁挺動。

 

冰冷而堅硬的孽物在體內進出,淫靡的水聲與肉體拍擊聲迴盪在無人的聖堂內。晴明聽見自己的心跳與喘息聲,滾在喉嚨內的呻吟聲再也禁不住,細細碎碎地傾洩而出。就連酒吞再度吻上後頸,唇舌與肌膚相觸的水聲都清晰可聞。

 

不曉得是出於情慾的渲染,亦或是單純的摩擦生熱,伏在晴明身上的血族,進出之間不再是初時的冰冷,逐漸地溫涼,交合處甚至炙熱了起來。

 

——說是他渴求著晴明身上的溫暖,一點也不為過吧。

頂上晴明體內最敏感的那處,酒吞輕嘆一聲。那樣美好的人兒在他身下顫抖,發出悅耳的哀鳴,不啻為人生一大樂事。

他是只能在黑暗中匍匐的野獸,酒吞曾以為自己是被神所遺棄的存在,卻沒想到神將自己最寵愛的僕人賜予了他——他的晴明,他的光。

 

「晴明、晴明⋯⋯」虔唸著愛人的名,光是這樣似乎就能得到救贖。酒吞一下下往晴明那處頂去,正如他所料,沒多久青年便顫著身子軟了腿,只能堪堪地扶著檯子顫慄求饒。

 

在神的領域內蹂躪著祂的僕人,多麼虔敬的禮讚呀——興奮至極的血族咧開嘴、露出尖而長的獠牙,吸吮著神父甘美的血液。

利齒刺破肌膚的那一剎那,青年再也按捺不住地攀上高潮,發出一聲高亢的鳴響迴盪在聖堂的廊柱之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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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明不曉得酒吞什麼時候射在裡頭的,高潮和失血的暈眩弄得他腦袋一片空白,等到回過神時,酒吞正意猶未盡地舔拭著方才弄出的咬痕。

 

「——謝謝招待。」酒吞將人翻了過來,正面抱著親親蹭蹭。

晴明看著他身後那巨大的十字架裝飾,頭開始疼了起來,懊惱地摀著額角老半天不想跟那不知羞的血族說話。

 

「不舒服嗎?頭暈?要不要歇會兒我再抱你去清理?」不明所以的男人啄吻著晴明的唇。

 

「⋯⋯沒事,只是下回別在這兒了。」晴明悶悶地說。酒吞這才明白自家愛人沈默無語的緣由「好好,下次換個地方做。」他笑著將人抱起,晴明對他來說輕得像件衣服一樣,順手拎起落在地上的長褲,往教堂內部走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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