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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CP:酒晴/酒晴day(9/7)的小車車,R18請注意
※半狐化+發情梗,OOC肯定有
※綑綁/口交/69/滿滿的騎乘式
如果不能接受狐狸晴明騎在酒吞身上醬醬釀釀,拜託跪求上一頁不要折磨彼此(?)




最近的晴明模樣不大對勁。酒吞氣悶地想。

大陰陽師每天早上都是來匆匆、去匆匆的模樣兒,探索、結界突破、鬥技……樣樣事必躬親,一刻也不得閒。就算讓神樂或源博雅接手帶隊,晴明也會自個兒外出,聽說是去檢查平安京的結界。

等在家裡的酒吞一開始覺得沒什麼,可日復一日,他等著等著,嗅出某些事態不對勁的味兒。晴明的忙碌,以京都的和平程度來說,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異常,像是有某種無形地力量驅使著陰陽師,讓他不斷不斷地,用工作填滿白日的空白。

酒吞向晴明提了幾次,但晴明彷若未覺,只是抬手摸了摸鬼王的腦袋,湊上前親親頰,笑說著他多想了,今天肯定會早些回家。然而酒吞在日落後等到的,往往是精疲力盡的陰陽師,溫順地倚在他懷中打著瞌睡。

酒吞百般無奈,急得到處煩遍了所有式神,甚至扛著鬼葫蘆去尋八歧大蛇、嚴刑逼供,卻沒有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。

這樣的狀況莫約持續了半個月,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,大江山鬼王才終於明白自家媳婦的異樣緣由。



晴明老早就睡下了。披星戴月而歸,草草地用過冷掉的晚飯,洗漱後便睡下──對於一個疲倦到在浴桶裡打盹的傢伙,實在很難跟他提及什麼剛吃完飯不宜立即就寢的道理。

……似乎很久沒有好好的跟晴明喝酒聊天了啊。酒吞望著愛人的睡顏,五味雜陳,忍不住伸手撫了撫那滑順如緞銀髮,襯在底下的臉龐,淺淺地起伏著,因勞累而更添了幾分單薄。傳說中的大陰陽師,王都的守護者,安睡的容顏,脆弱地跟一介普通人類沒什麼兩樣。

這樣下去可不行啊,是要直接打暈晴明呢?還是把晴明綁起來不讓出門……不不不,乾脆早上直接做到讓晴明下不了床吧?

酒吞吻了吻愛人的額角,躺回晴明的身側,闔目小憩。妖怪需要的睡眠時間比起人類可少得多,甚至十個晝夜不眠不休也無大礙,只是自從跟晴明在一起後,酒吞也跟著陰陽師的作息,居同寢,食同席,哪怕他不需要那麼多的睡眠,也硬要跟晴明睡在一起。酒吞沒跟人提過,因為那是一日之中,他少數能盡情地凝視並親吻晴明的時刻。

縱然闔目,也僅是淺眠,所以當晴明夜半翻身坐起時,酒吞很快地就察覺到了。真少見,他想,晴明是屬於熟睡深沉的那類型,一旦睡下便能安睡到天明。沒有立刻起身,是因為他明白,若晴明察覺到自己打擾到了鬼王休憩,會惺忪著睡眼、喃喃地跟他道歉。

「怎麼了,晴明,作夢嗎?還是要去廁所?」酒吞覺得奇怪,睜眼問道──晴明起身後一陣窸窸簌簌就沒動靜了,呆坐了一會兒,像是在凝視著他──而他這一睜眼,嘴也跟著合不上了。

妖怪在黑暗中的視力極佳,因此酒吞能看清,背著朦朧的月,晴明赤裸著身子,擁被而坐,頭上多出了一對不應該存在、毛茸茸的狐狸耳朵。那對耳朵抖了抖,晴明湊向前,居高臨下地望著酒吞,雙眸沉澱著妖媚的寶藍色。

那不是酒吞所熟知的晴明模樣,但是氣息確實是自家媳婦無誤……三月微涼的夜裡,竟然熱得令人冒薄汗,狐香縈繞,喉頭陣陣乾渴。「……晴明?」他試著呼喚,伸手揉了揉那對狐耳,毛茸茸的手感極佳,溫熱而柔軟。

「嗯。」晴明蹭蹭大妖的手,埋在頸側親暱地摩蹭,炙熱的吐息噴在酒吞的胸前。饒是晴明這般撒嬌,大江山鬼王卻有了妖生中頭一次出現的,被獵食的恐懼感。

「等等等,你這是怎麼回事?」酒吞搔著懷中狐狸的下巴。「你真的是晴明?」

「不,我不是晴明,其實我是黑晴明大人派來跟晴明大人掉包的白狐。」狐眼一轉,觸及酒吞茫然的眼神,晴明嘿嘿一笑,咬上了酒吞的指尖。「……嗯,騙你的。就如同傳聞那般,我的母親是隻白狐,雖然不大顯,不過姑且也算是個半妖,還留存著一些狐妖的習性……比如說發情期之類的。」

酒吞知道自家愛人有著「白狐之子」的外號,狡黠若狐,雖然總是披著淡漠的外衣,但是真算計起來,可以捉弄得人欲哭無淚。人類向來狹隘偏信(他媳婦除外),一點兒莫須有的事情能傳得歪七扭八,偏離真相八百里遠,這麼一個稱號,晴明素來不喜,酒吞也只當是人類畏懼能者的誤傳,卻沒想到傳言似乎所言不假。

「公狐狸也會發情?」大妖呆愣愣地問。「為什麼你之前沒跟本大爺說過?」

「原因很簡單,因為我剛剛才想起來。」晴明非常無辜。「哪,酒吞,你會幫我吧?」那蓬狐狸尾巴不曉得是出於有意還是無意的,在大妖的下身上掃來晃去。身為一個功能健全的男人,酒吞很自然地硬了。

「那是當然,不然你還想跑哪去?」美食當前,不吃實在對不起自己。於是他吻上晴明的唇,把那些誘人犯罪的話語盡數緘封。



「靈符‧禁。」靈力所凝聚成的鎖鏈攀附而上,酒吞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愛人,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。由於距離極近,酒吞毫無反應空間,便被結實地鎖在了床上。「我覺得你還沒準備好。」晴明很好心地解釋道。「醃起來放著……噢不,是晾起來放一會兒,等等才不會軟得快。」

「晴明你這隻欠肏的小狐狸!」酒吞絕望地吼。「本大爺才不會軟!」

「發情期嘛。」陰陽師涼涼地說,那副泰若自然的模樣瞧得酒吞睚眥俱裂。晴明舔了舔大妖的唇,又親了一口。「不用擔心,你會很舒服的。」接著令酒吞瞠目的是,那隻小狐狸俐落地換了個位置,一把扯下他的褲檔,毫不猶豫地替他口了起來。

這下酒吞真的明白「發情期中的狐狸」是個怎麼樣的概念了。

自尊心極高的陰陽師鮮少幫酒吞口交,偶而情動至極的時候,酒吞還得哄上一哄才有機會享受服務,更別提晴明主動了──然而那樣驕傲的晴明,現下卻伏在他身上,晃著毛茸茸的耳朵尾巴,手口並用地照料著小酒吞,嘖嘖有聲地吸吮,絲毫沒有勉強的模樣。

酒吞覺得自己要窒息了,最敏感脆弱的那處被細緻地照料著,濕熱的口腔包覆,軟舌靈巧地鑽舔著鈴口,手指撫弄著唇舌不能及的柱身,雖然偶而齒列會碰上小酒吞,驚得大妖直冒冷汗,卻沒有不適的痛感,反倒添了幾分刺激的意趣。

正在興頭上,酒吞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記尾襲,一盒油膏準確地落在他手邊,鎖鍊應聲而解。「別閒著,幫我擴張。」晴明扭過身來,狐目狡獪地眨了幾眨,任性妄為的模樣令酒吞又愛又恨,順了幾把鬆軟的尾巴毛。

晴明舒服地瞇起眼,喉間滾著愉悅的哼聲,不承想卻被酒吞一把揪住尾巴往後穴裡頭塞,狐毛雖然柔軟,卻刺得敏感的肛口又癢又疼,氣呼呼地喊:「喂!你做什麼!」

「試試現成的玩具。」扳回一城的鬼王心情大好,把那蓬炸毛的尾巴往前推進了一些,逼得方才還游刃有餘的人兒難耐地扭起了身子。「似乎很舒服啊,看來發情期不需要本大爺,你自己也行嘛晴明。」

「笨蛋,不要得意忘形了。」晴明冷冰冰地說。「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命根子還在我手裡?」

「寶貝兒別衝動,我們有話好說。」酒吞聞言立馬鬆手,討好地替自家媳婦順毛,沾著油膏的手指滑入穴裡,慢騰騰地搓揉,就怕晴明跟自己「算帳」。

所幸發情期中的狐狸身子足夠敏感,摸沒幾下就聽見晴明嚶嚀一聲,腰肢被揉得癱軟無力,好一會兒才顫顫地爬起來繼續替酒吞口,自然也沒有心力報復了。

發情中的身子擴張起來相當順利,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阻礙,酒吞甚至懷疑以晴明的狀態,是不是無須潤滑、用手指隨意捅個幾下就能上了──當然,他也只是想想,沒膽子那麼做。「差不多可以了。」大妖捏了一把晴明的臀部,摩梭著尾根的毛。

晴明疑惑地抬頭,眼裡蒸騰著迷茫的情慾:「唔,你不先射一次?」

「發情犯傻了?你老公可沒那麼快。」酒吞把人撈起來,與之連綿繾綣地接吻。話雖如此,也是賴託晴明被擴張弄得渾身酥麻、失了口活的細膩度,酒吞這才挺了下來,否則恐怕也是得早早地交了出去。「來,想怎麼做?今夜都依你。」

那隻狐狸笑瞇了眼,妖媚地舔著唇。「當心被榨乾呀,鬼王大人。」他懶洋洋地抬起腰身,一手支著酒吞的肩,一手扶著昂揚的器物,對準穴口,沉腰便坐了下去,被飽脹地充盈著的同時,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。



晴明稍稍適應了一會兒,沒多久便撐著酒吞的腿,上上下下地騎動了起來,額前的捲翹銀髮微顫著,薄唇呼出細碎的呻吟,耳朵及尾巴歡快地抖動,一副意亂情迷的糟糕模樣兒。愛人做得起興,酒吞幾乎毫不費力便能享受到擴張極佳的後穴,濕軟的吸附,緊咬著酒吞的性器,依循本能而行,盡情騁慾放縱,說實在的簡直棒透了。

酒吞被服侍得舒爽,手底沒停,擰捏上晴明的胸前兩點,使壞地掐揉,沒多久就得到晴明的瞪視一枚。「嗚嗯……別弄,有點難受……」

「可是你咬得更緊了呀,晴明……」酒吞玩得興起,加重手底的力道,滿意地看著身上人呼吸漸亂,腰也毫無規律地左右扭了起來,顯然相當受用。「這是怎麼說來著?口嫌體正直?嘴巴上說不要,可是身體挺誠實的啊。」

晴明聞言,又狠瞪了酒吞兩眼,一傢伙地把人撲倒,讓酒吞仰躺在地,「別起身,再亂來的話,我可要綑你了。」脫離了酒吞肆虐範圍,坐在鬼王身上的狐狸自在多了,身子微微後仰,美好的腰線及私處一覽無遺,晃著小晴明,好整以暇地騎動。

由酒吞的視角看去,簡直驚為天人,瑩白的身軀優雅地伸展,股間吞吐著暗紅色的肉棒,蓬鬆的尾巴在後掃呀掃,明明是淫靡至極的畫面,卻美得宛如藝術品。晴明見大妖啞口,心底暗笑,也不多言,只是彎起抹笑,更加賣力地扭腰,直到把瀕臨釋放的酒吞夾射出來。

「早洩。」氣喘吁吁的晴明得意地笑著。

「……」這下子大江山鬼王明白了──狐狸的報復心很重,發情期的狐狸尤甚。

「就算早洩,該幹的活還是得幹。」他滿不在乎地起身,替小酒吞隨意地套弄至微硬,,酒吞甚至能看到晴明腿間流下一抹白濁,狐尾一掃,晴明換了個位置,背對著大妖再度坐了下去,嗯嗯啊啊地在酒吞身上顛簸直到射出,將精液盡數灑在了酒吞腿上。

「滿足了沒?」酒吞無奈地起身,自背後摟住自家因發情而任性的愛人,晴明乖順地窩在他懷裡,毛茸茸地耳朵服貼著,含糊地應了一聲,甜膩而愉悅的。酒吞溫緩地動著腰、向上頂去,暗示意味十足。「但是發情期還沒結束,對吧?」

「你說的沒錯。」晴明驚喘一聲,酒吞摟著他的腰轉了半圈,也不管那硬熱的物什還在體內,就這麼粗魯地碾磨過內壁,逼得他再度軟了腰肢,小晴明也因此而昂揚。「喂……」他還來不及抗議,一個熟練的吻封住了抱怨之詞,半狐的陰陽師疑惑地抬頭,在大江山鬼王眼底看見滿溢著的慾望及狂氣。

「現在該到本大爺的回合了吧?」鬼王舔了舔銳利的鬼齒,嘶啞地說。

「早洩的傢伙也想要爭主導權?」話雖如此,他還是讓雙腿纏上鬼王的腰,手指撈著酒吞結實的背肌,眼神迷濛。酒吞沒有答腔,奮力地挺腰,直入愛人最柔軟的深處,毫不留情地搗弄,任嘴硬的小狐狸在他背後留下苦悶的爪痕。

那夜,狐妖與鬼王交歡,嬉戲了一夜巫山雲雨,直至天明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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