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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CP:酒晴/R18注意/夏日祭新衣釋出後控制不住至幾的產物



酒吞童子覺得很不滿,為什麼他堂堂萬鬼之王會被趕到屋外廊上,手裡還抱著一隻掙扎不已的小鬼?

「嗚……大湊吞放開我!山兔要進去找阿爸!」山兔被拎著後領,不住地揮舞著手腳掙扎。「今天是夏日祭典的第一天呀,阿爸要帶山兔去吃糖!」

哦是了,今天是什麼夏日祭典……聽說人類都會邀請心儀之人一同參加祭典、牽牽手逛逛廟會什麼的,從青行燈那兒聽到這消息的酒吞,自然是立馬去約了晴明。剛從探索回來的陰陽師很爽快地應了約:「好呀,就今天晚膳後,一起去吧。」


可酒吞童子萬萬沒算到,他約的時間點太糟糕,晴明身後那一海票式神立刻雙眼放光,以山兔為首的小妖怪們蹦噠吵鬧著要阿爸帶他們去看廟會,於是便成了這副光景──酒吞與一群小妖怪們坐在廊上,等著晴明更衣。鬼王還得攔著那堆性急的小鬼,不讓他們越雷池一步,尤其是那只最吵鬧任性的山兔,連姑獲鳥也禁不住,只好拎在手底了。

「悠著點,別那麼著急。」姑獲鳥掩口而笑,這話不曉得是說給誰聽的。「晴明大人換裝一向迅速,這回的新衣也不是複雜的款式,肯定很快……」

似乎是要應證姑獲鳥的話一般,語音未落,眾妖守著的那扇紙門滑開了,只見晴明一身輕便,白衣襯著紺青下袴,袖擺染紫有飛雲欲攀而上,金線細繡月華雲影,整個廊上靜悄悄的,似乎能聽見竹枝隨風的咿咿呀呀。

晴明未著烏帽,微偏著臉,正試著壓平左側翹捲著的瀏海:「我好啦……唔,你們怎麼都在這兒罰站?」

酒吞覺得有些呼吸困難,他站得離門最近,毫無防備地讓晴明的美色正面衝擊,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,低頭一看更不得了,衣襟交疊之下不知怎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與鎖骨──雖說領口不是開得很低,但對於總穿著嚴實狩衣的陰陽師來說,可說是相當暴露的打扮了。

大江山鬼王咽了口唾沫,將手底的兔子扔給姑獲鳥,大聲說道:「祭典什麼的,還是別去了吧。」

「哎?你說什麼?」晴明不可置信地睜大眼。方才還很期待地拉著他說東道西的大妖,怎麼說不去就不去了?

「祭典,我跟你,都不去了。」鬼王沉著一張臉,將人按回房內。晴明還來不及開口說些什麼,一只不規矩的手趁隙滑進了衣襟裡頭,那瞬間他才明白了酒吞態度驟變的理由。在布料所撐起的狹小空間裡,帶著粗繭的手指滑過胸膛,熟門熟路地揉上了敏感的乳珠,拉門闔上的沉重聲響巧妙地掩過一聲嚶嚀。



「你呀,應該改叫做大江山色鬼的。」晴明無奈地說。

「是你太誘人了,晴明。」酒吞舔了舔鬼齒,低頭吻著人,一面往房裡帶,他能聽到外頭眾式神鼓譟的聲響,不過那些瑣碎一點都不重要,讓姑獲鳥處理就行了。

濕吻纏綿,晴明覺得有些好笑,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換套衣服,酒吞的反應會如此之大──鬼王近幾狂亂地吻盡了他口裡的空氣,好不容易喘著被放過了,大妖仍未滿足,順著頸脖而下嘖嘖有聲地啜吻直至鎖骨。

「真美啊,晴明。」酒吞說道。食指扯開衣襟,嚙咬著鎖骨,讓晴明有種自己正在被大妖拆吃入腹的錯覺──不過也相去不遠了。「就像是將整個月夜都穿在身上似的。」

「如果喜歡的話,那就輕些別扯壞了……哎!」晴明驚呼一聲,       濕熱都集於胸前的某處,鎖骨下方的皮肉被吸吮、拉扯,雜著一絲絲的疼。和酒吞處了這麼久,不用低頭晴明也知道獨佔欲極盛的大妖肯定又在他身上留痕了,而今天留的這位置……晴明不由得變了臉色,掙扎著想推開酒吞,卻反被摟得更緊了些。「你……這是在做什麼?」

若是平常的狩衣,吻痕留在胸前還不打緊,反正狩衣裹得嚴實,什麼都看不見,而這回的新衣可就不同了──那微敞著前襟的設計,留在鎖骨附近的吻痕肯定會成為他人的目光焦點。

「這套衣服甚美,就是這胸前的設計不好,本大爺媳婦的胸怎麼能讓人這樣看?」酒吞說得很理直氣壯。「所以本大爺就給你『補』了個安全措施,不然外面色鬼很多,穿成這樣太危險了。」

「頭號色鬼不就是你嗎?」一想到外出時,鎖骨旁的吻痕會被外人看盡,晴明簡直羞憤欲死。「再說了,你常年坦胸露臂的,還不許我貪涼?」

「唔,不然你也可以留嘛。」酒吞坦然道。

「……」晴明瞪著那不知羞的大妖,恨不得撓上幾撓。他賭氣地一口咬上酒吞胸前,想著乾脆如大妖所願,留個羞死人的牙印算了,可咬到一半,晴明這才想起若真的留了牙印,以酒吞的厚臉皮肯定絲毫無損,最後羞的還是自己。

「怎麼?這麼輕留不下印子啊,再大力點,咬疼也無妨的。」

晴明撇開頭,一言不發。酒吞低低地笑了起來,手指再度撫上陰陽師的胸前,摩娑著方才留痕的肌膚,「不氣呀,本大爺會負責的。」紅痕落雪,倒像開錯季節的梅花。

哄著吻著,他解開了晴明繫在腰間的繩帶,束帶落地無聲,順手將紺青色的下袴也扯了下來,露出一雙色形俱美的長腿曝在空氣中,手順著細膩的大腿向上,摸至掩在衣擺底下的小晴明,撈在掌心裡輕輕搓揉。

方才還慍怒著的人,被酒吞這麼一撥撩,久經調教的身子也顧不得羞了,嘴裡只剩甜膩的呻吟。晴明搭著大妖的肩,輕聲哼道:「你能負什麼責?」

「嗯……」酒吞吻了吻陰陽師的耳垂,懷裡人輕顫著,不曉得是肇因於耳畔那搔人心弦的呼氣,抑或是那突入臀縫的指節。「今晚欠下的煙花,等等還你可好?」



「哎,這兒怎麼吵得跟街口一樣?是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兒嗎?」白髮青衣的麗人乘在杖上,飄飛著路過陰陽師房外,只見大大小小的妖怪鬧成一團,似乎是想拆門,可那門板被強大的妖氣所守護著,上前嘗試觸碰門板的妖怪們一個個被彈得老遠。

「──青行燈姐姐!」小小軟軟的白色身影撲了上來,山兔抽抽噎噎地說著。「大湊吞把阿爸抓走了,不讓阿爸跟山兔一起去祭典……」

……祭典?青行燈點了點唇,唉呀,這事態發展得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啊。她目光飄向正忙得焦頭額爛的姑獲鳥,或許姑獲鳥是個戰力強大的式神,也頗會帶孩子,可當小妖怪們鬧成一團時,過於慈愛的母親卻是毫無辦法的。

「好了好了,都散了吧。」女子拍了拍掌心,清脆的聲響像是帶有魔力似的,混亂的場面瞬間被鎮靜了下來,小妖怪們茫然地抬頭望向青行燈,女子悠悠說道:「都回去吧,祭典明天才開始唷。」

「咦?」眾妖齊齊驚愕道。

「哎呀,我故意向酒吞童子說早了一日……事實很明顯不是麼?」青行燈笑道:「這回晴明大人做了新衣,以酒吞童子那個性肯定會耽誤,所以就早說了夏日祭的日期,只是……」只是,她怎麼也沒算到,大江山鬼王會傻到引來一群小妖怪,然後在眾妖面前拐走他們心中最敬愛的陰陽師,鬧得宅裡雞飛狗跳。

「只是?」

「沒什麼,都散了吧。」青行燈揮著手,看著式神們不情不緣地散了去,宅邸再度回到了應有的平靜樣貌。

她輕輕地嘆口氣,托著腮望向那道緊閉著的門:「如果這次沒有個好聽的故事,那我可真是虧大了呀。」



房內的鬼王與陰陽師並不曉得外頭發生了什麼,酒吞童子關起門後順手架了個結界,外頭的聲音傳不進房,裡頭的聲音也傳不出門,沒羞沒臊得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
晴明被放倒在榻榻米上仰臥著,白髮披散、蜿蜒了一地,眼尾紅得媚人,一手遮著半臉,一手搭著鬼王的肩,彎曲著指節,輕喘不已,「可以了吧……唔、別玩了。」他香肩半露,被褪到一半的衣物掛在肘邊,胸前伏著只大妖肆無忌憚地在身上攻城掠地。

「這麼性急?」酒吞拉開晴明遮著面容的左手,俯身吻了吻人。「才剛擴張好而已呢。」

──最好是。晴明忍不住瞪了酒吞一眼,如果只是單純擴張,他怎麼會難耐得忍不住出聲催促?還不都是那混帳酒吞擴張擴著擴著,不知怎麼突然興起,一直往最敏感的那處戳去,弄得他再也受不住,不得不開口求歡。

「剛剛說要負責的到底是誰啊?」晴明偏過臉不讓親,酒吞滿不在乎地舔起陰陽師的耳畔與頸側。

「哦……本大爺剛剛說什麼來著?」鬼王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讓晴明惱怒極了,明明就是酒吞點的火,可欲求不滿的人怎麼變成自己了?

他扭腰避過在他體內肆虐的大手,抬腳欲踹那混帳大妖的胯間,不承想卻被酒吞一把撈住了腿根,踹沒踹著,反被高高地拉起了腿、按在身側,羞恥地門戶大開,一低頭就能看見兩人的私處。

「喂、你……」還來不及挪開視線,硬挺埋入體內的快感驟然而至,硬生生地截斷晴明所有到了嘴邊的抗議。他看見自己毫無防備地被進入,小穴熟絡地含上酒吞的碩大,那紫黑的猙獰肉柱就這麼囂張地一寸寸突入,一寸寸消失在股間。

似乎過了很久,又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──他被填滿了,與酒吞緊緊相連著,稍稍動一下,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酒吞在他體內那不容忽視的存在。

「晴明呀,晴明……」酒吞再度俯下身,吻上了那張因過度驚愕而忘記闔攏的唇瓣。大妖必須承認,自己確實是有幾分壞心眼。「真乖……都吃進去了呢。」他也早已憋得難耐,可這刻瞧見晴明陷溺在慾海裡的模樣兒,就什麼都值了──衣衫凌亂,胸前兩粒紅蕊挺立著,吻痕斑駁,張著腿、弓起腰身,一雙狐目泛淚濕濕潤潤地瞪著他。

「酒吞是大混帳。」被這麼惹人憐愛的小狐狸以顫抖的聲線呼喚,大江山鬼王覺得榮幸至極。

「可你就喜歡我這樣的混帳,不是麼?」酒吞舔了舔唇,將陰陽師的另外一條腿也抬起,退出些許,而後深深地頂入那大敞的身子裡頭。晴明嗚咽一聲,手指在榻榻米上抓出條條白痕。熱燙的兇物開始了接連不斷的進出、抽插,一下又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



最後,安倍晴明確實見著了酒吞童子所承諾的一夜煙花,可隔日的腰痠背疼卻讓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,氣得一早上都不願與大妖說話,便獨自帶隊外出探索了。

酒吞扒了扒腦袋,蹲在宅邸裡想了一整日,要說什麼話給媳婦兒陪罪,思來想去卻毫無成果。所幸下午晴明歸家後,便恢復了往常平靜若水的樣貌,扯了扯酒吞,讓酒吞在房外等他更衣。

哎,雖然晴明看起來不氣了,不過還是道個歉吧。蹲在廊外的鬼王仰望著風鈴,默默地想。……可要說什麼才好呢……對不起,下次不會玩過頭了?……不行不行,他是一諾千金的大鬼王,怎麼能許這種毫無保障的諾言?

「唰啦」的一聲,拉門輕輕巧巧地滑開了,晴明穿著與昨夜一模一樣的白衣青袴,月夜竹影靜謐地流淌在二人之間,沁人心脾的涼。

「久等了,我今天想了一日,祭典還是我們兩人一同去吧。」陰陽師無奈地說。「我知道你不喜外人搗亂,但也不能欺負我呀。」

「不不不……本大爺也不是故意的,是真的忍不住。」萬年厚臉皮的大妖輕咳了聲。「也不只是小鬼的緣故,真的要說的話,媳婦兒太美了所以才……」

「那都是這套衣服惹禍了,下回還是別穿得好?」

「別、別別別!衣服好看!要多穿穿,習慣了就不會忍不住了!」酒吞忙道。

瞧酒吞那急得手忙腳亂的笨拙模樣,晴明忍俊不住,笑了出來。這一笑,看得大鬼王呆呆地張著嘴,許久都合不攏。「走吧。」晴明笑著遞出手,溫潤如玉。

那笑容在酒吞眼裡比這世上所有煙花都還更燦爛奪目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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