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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18/總裁PARO/現代架空/OOC+私設肯定有
※野戰,一點dirty talk,大狐狸晴明出沒
※未完看心情待續補



夜風微涼,兩個男人並肩坐著俯瞰他們所居住的城市,一地的燈火輝煌,映得原本應該如墨般漆黑的夜無星而燦亮,彷彿將整個星空反轉、倒扣在地上。

「你覺得眼前的景象應該要怎麼形容才好?」銀髮的男人笑咪咪地晃了晃手底的鋁罐。「語文抽考,及格了才能喝。」

他身旁的男人想了想,笑著答道:「美極了,比你差一點而已。」

「我的酒總大人,你這是犯規呀,但我又不能說不對。」晴明笑著搖搖頭,伸長手臂將鋁罐遞給酒吞。「這麼美的夜景,你都不會想有感而發一下麼?比如說,像打翻了的珠寶盒呀,或是絢爛奪目的彩帶呀。」

「本大爺只要有你跟酒就夠了……噗咳,這什麼?」酒吞嗆咳一聲,差點將嘴裡的飲料給吐了出來,與預期中差異過大的口感與甜味讓他蹙起眉頭。「……汽水?」

「畢竟喝酒就不能開車嘛,所以我沒帶酒上來。」負責採購飲品的小狐狸笑得一臉得意。「別難過呀,我也是陪你一起喝汽水的。」

「嘖。」男人聳聳肩。好吧,汽水就汽水,畢竟是媳婦挑的飲料,再怎麼難以入口他也不會浪費分毫。「不過話說回來,你又是如何呢?晴明,你剛剛問我要怎麼形容這夜景對吧,那你的答案又是什麼?」

晴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他們的車停在遠離城市喧囂的半山腰上,海拔不高,只比丘陵略高些,卻有一條整得挺不錯的柏油路,左彎右拐、柳暗花明地開上一處視野極佳的小平台,一盞孤零零的路燈與長椅等在那兒,身後是茂密幽深的樹林,空氣沁人心脾的鮮而涼,蟲鳴鼓譟。

「唔……華燈初上笙歌起?如果我們沒有開車來這山上,那我們現在也會是這片夜景的一部分,在自己的家裡點起一盞燈,隱在這茫茫燈海裡。」微微偏著腦袋,晴明望著山底燈火通明的城市,心裡感慨萬千。


「每一個亮點都是一個故事呀,酒吞,還有更多更多熄滅的夢,不會被我們所看見,怎麼說呢……就像是在用神仙的視角在看人間吧?」他的眼神溫柔而朦朧,倒映著整個城市的明滅,就好像星光在他眼裡流轉似的。

看著這樣的晴明,閱歷無數的大江山總裁也不禁看得癡了,愣怔著好半天說不出話,回過神時,他已情不自禁地吻上自家情人的唇瓣。

他們擁抱,相吻,殘留的甜意在口裡交融。

「在茫茫人海中能遇到本大爺,是很幸運的事兒?」才剛退開些許,酒吞又忍不住湊了上去,淺淺地啜吻著那份令他眷念的唇瓣,聲線喑啞地說。「本大爺也是啊,晴明。」

在茫茫人海中,能遇見你,何其有幸?如果不是那場鬧劇般的相遇,或許他對晴明的印象永遠停留在雜誌上的那紙印象,難搞的傢伙,可敬的對手;或許他們會在某場會議或是某個宴會上碰頭,皮笑肉不笑地握手,匆匆地走過;或許他會汲汲營營地在其他女人身上尋找溫度,用工作填補心底的那塊空缺,卻永遠不曉得晴明的唇有多軟。

──幸好他們遇見了。

明明是微涼的夜晚,酒吞卻覺得自己開始燥熱了起來,追根究柢還是安倍晴明太過迷人讓他難以忍耐吧?他忘情地吻著晴明的唇,與方才和諧的交融不同,舌頭蠻橫地入侵、掠奪……直到晴明按住那隻在自己身上肆虐、點火的手,不可置信地問:「氣氛這麼好,你想要了?」

「不就是因為氣氛好才要做嘛。」酒吞很無辜,拉著晴明的手放到自己胯間。「你摸摸看本大爺的傢伙,他都那麼硬了,等到回家才能餵飽他,不是很可憐嗎?」

一包鼓著的東西,又熱又硬,身為一個成年男人光看著就能懂那代表些什麼。晴明訕訕地抽回手,他道:「這兒荒郊野外的,要怎麼潤滑?沒有潤滑我可不要做,很疼。」

「哦,潤滑液,對對對,那東西我隨時都放一罐在車上呢,本大爺這就去拿。」酒吞彎起一抹得逞的笑容。

「……」向來機智的安倍晴明突然有種自己落入陷阱、大難臨頭的預感。



趁著酒吞去車上拿潤滑液的空檔,晴明向後望了望,身旁的位置突然空了起來,夜晚的山上溫度似乎更低了幾分,他伸著懶腰,挪到長椅的一端,側身躺下。長椅的長度恰好能容下一個成年男子躺平,雖然說伸直大長腿是別想了,但是將就點還是沒問題的。

當酒吞拎著潤滑液走回來時,晴明正坐在長椅上脫鞋,瞧他走近,銀髮半掩著的小臉抬了起來,一臉戲謔的打趣道:「哎,還真的隨身帶著,我正想著如果你空手而歸的話,要罰你坐草地呢。」

「要吃『大餐』怎麼可能不帶酒?」酒吞扭開寶特瓶,草草地淨手,清水淅瀝瀝的灑了一地。他俯身親了親蜷在長椅上的人:「明天不去公司吧?」

「當然不去。」鞋襪整齊地擱在草地上,褲管沿著腿部曲線滑下,露出光潔細膩的肌膚,晴明將褲子墊在身下後便倒臥在長椅上,懶洋洋地仰躺,赤著粉足踩上了酒吞的腿間,情色地輕點著覆在布料之下的硬挺。「想吃飽就賣力點幹活呀,酒總大人。」

「放心,絕對操得你爽翻討饒。」粗礪的手指沒入,揉著緊緻而綿密的肉壁,一寸寸地開拓了起來。晴明輕嚀一聲,只是將腿分得更開些,嘴上埋怨歸埋怨,但在情事上他鮮少拒絕酒吞的求歡。

整個開拓過程漫長而枯燥,兩人沒有交談,晴明側過臉,看著山底的熒然燈火出了神,不曉得在想些什麼,偶而擦過敏感處時,喉間才會滾過一聲舒適的低哼,任酒吞往他體內添手指與潤滑,咕啾咕啾的水聲不絕於耳。

慣於歡愛的身子並不難掌握,沒一會兒便能輕鬆地吃下三根手指,酒吞見擴張得差不多了,抬頭卻見到愛人眼神迷離地望著山下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,突然覺得心裡頭有點兒酸,卻不曉得該吃誰的醋,於是惡向膽邊生,他乾脆省下招呼,逕自套弄了陽物幾下,便抵著晴明的後穴塞了進去。

「嗚啊……疼、慢些……」毫無防備地被進入,在神遊的小狐狸終於回過神。

「你不專心。」酒吞啪地搧了那白皙的臀瓣一掌,不大疼,卻響亮地迴盪在樹林裡。

「這是在放空思緒,有助於放鬆的……嗯……」晴明喘了一聲。「別這樣,擴張就跟廣告一樣嘛,節目開始前恍神一下還行吧?」

「本大爺如此賣力擴張只能稱得上是廣告?」酒吞怒極反笑,身下馬上就是一連串的深頂將人撞得唉唉直叫。

還未適應就遭逢狂風暴雨般的頂弄,饒是在床上妖媚如狐的安倍晴明也受不住,狹窄的椅面上沒有能退後的空間,他腰肢癱軟,只能緊抓著椅緣,以防酒吞使力過度將他給撞下椅面……畢竟吃土可不是好玩的事兒。

或許在床上不要觸怒酒吞會是個比較好的選擇,可他就是忍不住逗弄自家那獅子般的情人,一方面是酒吞挑眉怒吼的表情實在可愛得緊,另一方面是其實他也挺享受這樣刺激的性愛。

猙獰的硬挺在晴明體內耀武揚威,他被蠻橫地征服、佔有。肉器碾磨過腸壁,帶來陣陣酥麻快感,其實被撞得有點疼,下身被酒吞搗弄得亂七八糟,既疼又爽,但他沒有反抗,反而屈起雙腿、纏上酒吞的腰,讓他們的下體更加貼合,同時也讓酒吞的男根進得更深幾分,嗚咽著承受粗暴的君臨。


漸漸地,酒吞挺胯的律動不再是帶著怒氣的粗暴,溫緩了下來,「明明就是懲罰,你卻很樂在其中嘛。」他俯下身,吻住那雙微張著的唇,顯然是消氣多了的模樣。

「想懲罰我的話,你可以現在退出來。」狐目眨了幾眨。

「本大爺會先餓死,沒門。」

又是一記突如其來的深頂,可這次身下的人早已有所準備,輕哼一聲,雙手便環上了酒吞的肩,晴明慵懶地說:「當心點,別反被狐狸給吃了,嗯?」一邊刻意絞緊穴肉,咬得酒吞險些把持不住自己──幸虧酒吞終究是守住了,不然落得一個早洩的名堂,恐怕得被晴明笑個三日起跳。

「膽子大了,還學會使壞了。」大江山總裁磨了磨牙,決心重振夫綱,壓著人又是一頓肏。剛熱身完畢的晴明也不怕,隨著進入的節奏扭腰迎合,任浪吟與吐息傾洩在酒吞耳邊濕熱而細碎地迴盪。

「嗯……哈啊……對、再進來一些……」

「嗚、嗯……嗯……嗚……就是那裡……還要、哈啊!」

「別、酒吞……嗯……別一直……嗯呼……」

他們在無人靜謐的林間交合──不,與其說是交合,更不如說是遵從著本能交配吧──晴明模模糊糊地想著。酒吞伏在他身上縱情馳騁,跟方才懲罰性地抽插比起,這回可說是溫柔許多,他們遵循著情慾的指引,在快感的浪潮裡泅泳,一波又一波,挺進又退出,充盈而空虛,相互交替行著活塞運動直至滅頂。就只是遵循本能而已。

「晴明、晴明……呼……你裡面可真舒服……」

「喏,下面的嘴可咬得真緊呀,既然這麼喜歡,那等等射進去時可別浪費了。」

晴明被頂得發暈,腦袋一片空白,身上肆虐的傢伙偏生不安份,淫詞浪語說得晴明羞赧難耐,酒吞甚至隔著未褪的襯衫,用手指碾磨起布料下的胸乳,搓揉在腿間寂寞晃蕩著的小晴明,一下下往晴明體內最有感覺的那處頂去,晴明怎麼舒爽便怎麼弄──最後弄得晴明再也受不住,弓起身子,雙腿緊圈著酒吞的腰,繃緊而蜷縮著腳趾,高潮地射在了兩人的腰腹間,手指在背上扒抓出條條皺痕,若不是隔著襯衫恐怕得撓出幾條狐狸爪印。

酒吞被腸壁咬得爽極,也不打算刻意憋著,他按著晴明的腰,接連數十下衝刺頂在最深處,低吼一聲,像是要將之揉進自己懷裡那般緊擁著人,便順勢釋放了。汩汩白濁盡數澆灌在緊縮著的穴內,毫無保留,暢快至極。

連蟲噪都默然,他們在長椅上無言相擁,等待劇烈運動後的心跳聲平靜。

「起來,你好重。」喘息稍平,晴明推搡了自家愛人一下──酒吞射完後索性賴在他身上不走了──在做的時候還沒感覺,可做完之後,激動與熱情一消退,身上的重量便成了甜蜜的折磨。

「再堵著一會兒,懷孩子的機率大些。」酒吞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剛高潮過後的小狐狸,愛憐地撥開晴明額前的髮,吻上泛紅的眼角。

「別再相信沒有根據的說法了。」晴明嗤笑一聲,抬起還沉重著的身子,與人交換了一個親暱綿密的吻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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